第2770章可生可死。
道恩和崔维斯一死，黑雨小队算是彻底完犊子了，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剩下。
凤凰总算是手刃仇敌，心情自然是轻松了许多，再抬头看向诺尔维斯基将军的时候，杀气，也就随之收敛了许多。
诺尔维斯基感受到了凤凰身上的杀气已经散去大半，这心里就更是踏实了不少，不过因为他本人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性格，所以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地之前，他还保持着最基本的警惕。
“菲尼克斯小姐，我知道你接了悬赏，我也知道我在你面前没什么花招可耍，但我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针对我发布的悬赏？”
诺尔维斯基将军看着凤凰，尽管脑子里真正想问的问题不是这个，但是他得用这个问题来打开他跟凤凰之间的对话。
算作寒暄也好，试探也罢，总不能一上来就直截了当的问真正想问的问题，那可不是诺尔维斯基将军的风格。
“其实我也想知道。”
凤凰笑着接过了诺尔维斯基，而后话锋一转：“不过我并不知道是谁下的悬赏，我只知道，悬赏的目标是你，而且，可生可死。”
凤凰的回答让诺尔维斯基将军愣住了，什么叫做可生可死？
这种佣兵界、杀手界的悬赏要么生，要么死，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可生可死？
面对诺尔维斯基将军脸上的惊讶与不解，凤凰只好再次接过话茬，继续说了下去。
“可生可死的意思很简单，现在你可以活着，但是如果你或者是你的人再次招惹到雇主的话，那就必死无疑。”
凤凰的解释已经很直白，就差把麋鹿镇说出去了。
然而诺尔维斯基将军压根就不了解其中的关键，说白了，他根本就不清楚麋鹿镇的事儿，那些四处抓壮丁的事情他只负责下令，具体的操作他从未关注过。
反正这事儿没人会在意，而且，诺尔维斯基将军、万尼亚将军以及瓦夏将军的策略都很高明，他们都不会在本国作案。
解释的清楚一点，也就是说诺尔维斯基将军的那一拨人，会跑去万尼亚或者是瓦夏将军的国土境内搞事情。
反之亦然。
如此一来，就算是有心人想要去找麻烦，那可都是跨国案件，加上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的，根本没有人愿意插手这些事情。
久而久之，这铀矿周围所有的村落就都称为了遭难者。
不管是诺尔维斯基将军，还是万尼亚将军、瓦夏将军，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踢到铁板上。
比如说现在诺尔维斯基将军必须要面对的可生可死选项。
“菲尼克斯小姐，我有些不明白，能具体说明白一些吗？”
诺尔维斯基将军有预感，他今天在菲尼克斯的口中，一定能够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算弄不到彻底详细的细节，也会搞清楚大致的脉络。
搞清楚脉络，就可以来想办法应对了。
搞不清楚对手是谁，这种感觉和滋味儿是一点都让人开心不起来。
“你觉得我能说吗？”
凤凰看着诺尔维斯基将军，这种问题的答案她要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回答了，那么她这个佣兵似乎也有些太没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