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师父师父!今天要教我什么啊?”云川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样不停地骚扰着益达仁波切,各种端茶递水捶背献殷勤,然而云川的这个举动却也是惹得其他的僧侣极度的不爽,认为云川这是对活佛的大不敬。
益达仁波切睁开眼睛看了云川一眼,发现云川是满眼的星星,之后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云川见益达仁波切不理自己,跳到了他的背后为他轻轻的捶背捏肩,一副求父母给自己买玩具的小孩子模样:“师父!好师父,您就教我个一招半式嘛,这样的话我也好早点学成啊,这样才可以让出云寺免于危难啊!”
“也罢,那就先教你最基础的吧。”益达仁波切站起来对着云川笑了一下,一脸无奈就和一个拿孩子没办法的老父亲一样,云川听到益达仁波切愿意教自己,高兴的欢呼雀跃。“别高兴太早,能不能坚持下来都是问题呢!”
“为了拯救出云寺和我爱的人们,再难我都会坚持下来!”云川对着益达仁波切拍了拍胸脯,大有一种已经做好了舍弃一切的觉悟的模样。
益达仁波切微笑着把云川领出了大殿,最后停了下来,用手指着对面一群高大巍峨的洁白的塔林:“看见几座佛塔了吗?你今天的修行就是去上面的塔尖顶上打坐,摔下来了就再给我爬上去继续打坐,直到你可以平稳的坐在上面坚持一个时辰为止。”
“啊?这……”云川顿时就懵了:这叫个啥事儿啊?这算哪门子修行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更何况,就算云川真的坐得稳了,坐在上面两个小时不就被冻成冰棍了吗?这样的修行似乎就是单纯的淬炼肉体啊……
“师父,这对于现在的我太难了点啊。”云川面露难色的看向了益达仁波切,而益达仁波切也没有说话,直接叫人拿来一块沉甸甸的大理石板,然后和扔飞盘似的把大理石板往着天上丢了出去,自己再纵身一跃腾入高空,当石板飞到制高点的时候益达仁波切也如同蜻蜓点水般脚尖沾到了石板上,最后益达仁波切随着石板一起旋转,平稳的落到了塔尖上并盘腿坐下,不动如山。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看的云川目瞪口呆,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其实还是很弱鸡的。
或许这个修行真的管用,云川是这么觉得:益达仁波切不可能用整个出云寺的人命来忽悠自己,所以自己还是去乖乖打坐吧。
云川不管他人异样的眼光,从其他的喇嘛那里要了一块同规格的大理石板,当他拿到石板的那一刻就蒙圈了:这大理石板真就是纯大理石板,根本不是云川想的那种大理石瓷砖,又大又厚的,一块都应该有十多斤接近二十斤的重量,提在手里沉甸甸的,再加上海拔高天气严寒,拿在手里冷冰冰的。云川没有足够的元气把这大理石板甩到佛塔上更没有如此轻功可以轻而易举的登上佛塔,就只能在下面用千星腿抄近路然后爬上佛塔。
等到云川爬上了佛塔的时候,益达仁波切还在纹丝不动的打坐,云川打开灵眼观察起了益达仁波切,顿时更加震惊了:益达仁波切几乎没有依靠元气和灵力就保持了自身的平衡,石板本身也没有任何问题,益达仁波切的身体表面只有一层非常稀薄的元气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流动,并且益达仁波切还在以这种方式来吸纳周围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