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裂开的缝隙中有节奏地滴下水珠。楚葭感到脸颊上一片湿润,从昏迷中幽幽醒来。
一阵风吹来,楚葭忍不住瑟瑟发抖。她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
这是哪?
她还没死吗?
破旧的瓦房还闻得到腐朽尘封的味道,楚葭不禁皱皱鼻子,睁眼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好像在下雨,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窗子,还有狂风的咆哮,吹得屋内的东西哗哗作响。
楚葭尝试着动了一下手,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绑在一根柱子上,让她动弹不了。
好在楚葭很有耐心,一下又一下利用粗糙的柱子磨着绳子。双手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痛。
这点痛算什么,还没她流产时的痛。
终于在天边隐隐有些泛白时,楚葭挣开了绳子。
此时已经可以微微看得清房内,十分空荡,可见是废弃了许多年。
有一扇木门,烂得看不出原貌,还有一扇窗,玻璃已经碎了一小块,被雨水冲刷得锃亮,透过它可以看到外面快有半人高的荒草。
楚葭在狭小的屋内逛了一圈,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摊开手在眼前晃了晃,红肿渗着血丝。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这么小?这还是她那双引以为豪白皙修长的手吗?
又瞄了瞄全身,倒抽口冷气,她这是逆生长了?
干瘪瘪的身材像豆芽菜一样,关键是还特别娇小。
楚葭有些无语望天,这是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她她在哪?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