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11月后，东风少女团综《横冲直撞20岁》的企划也正式展开了。食铁兽的企划方案摆在了颜然的桌面：
“带姐妹们去自己的老家。回到自己梦想开始的地方。”
“这是谁想出来的破企划！”颜然啪地摔桌子，忿忿不平地说。
颜然的老家现在都推平盖成百货大楼了。怎么，要自己带姐妹们去逛一天街？还是带姐妹们去山上给老妈扫墓？！然后在坟墓旁跳女团舞？！
而且东风少女十人里，光蜀地出身的就有三位：颜然、周茜、李漱玉（好巧还都是爱然的人）。粤地两位：甘源、柳梦萦——企划是在想什么？！
秦怡解释：“我猜可能是经费不够。”
“不可能！我和金鲤都在，怎么可能拉不到赞助！就是懒，不愿意想，也不敢想事儿罢了。要不这样，跟食铁兽说，爱然、飞网愿意投资，但这团综要在飞网首播——最多跟滚滚视频一起播放。”
秦怡想了想：“要不干脆交涉一下，让食铁兽把团综的制作交给爱然。”
颜然又惊又喜：“这主意好，快跟他们说。”
秦怡让颜然乐了一会儿，然后跟颜然说：“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人家可能会提出交换条件。”
颜然一怔。
“比如赶紧拍《流浪深空第二季》，或者《三叶虫2》”秦怡补充说。
前阵子，颜然跟食铁兽谈《流浪深空第二季》的时候，食铁兽狮子大开口，要求所有参加的小姐妹都按影视小花的演出费收费（毕竟人均20亿票房女演员）。颜然一怒之下搁置了这个计划，不跟食铁兽谈了。
食铁兽撑了一个多月，发现爱然不再讨论这个系列的制作后，自己先慌了。因为他们手里握的小姐妹们的居间代理权，只到明年6月底！如果到了明年7月份再拍，食铁兽可是一分钱都捞不着了。
颜然似笑非笑地看了秦怡一眼：“秦姐，是不是食铁兽有人找你做工作了？”
秦怡倒是非常坦诚：“是的，而且是董总找的。他说爱然和食铁兽闹僵，对双方都没好处。不如各退一步。所以我提议让爱然制作第二季团综，董总说回去让食铁兽内部讨论一下，依我看，可行性是很大的。”
颜然赞赏地看了秦怡一眼。秦怡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个搞交换艺术的好手。当年若不是秦怡的各种安抚，她也不能在食铁兽干那么长。
把《流浪深空》放在东风少女有效期内拍摄，费用肯定会更高，因为一来大家带“东风少女”前缀，二来柳梦萦和甘源的合同还没到手。
但是只要食铁兽不像之前那样漫天要价，而是看清现实喊价，多付出的演出费和拿到团综制作权相比，那可是太合算了。
这步棋妙在，食铁兽本来就要请其他公司帮忙制作团综的，请别人和请爱然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甚至爱然制作的话有可能会得到更多的赞助，从而让团综质量更好——所以以团综制作换取《流浪深空》的早日开拍，对食铁兽来说合算！
这次的操作损害的是谁的利益呢？各小姐妹的原生公司，那是肯定的。但损失最大的就是滚滚视频。
试想一下，如果滚滚视频与飞网同步播出，颜然、金鲤、周茜和李漱玉，甚至柳梦萦的粉丝都肯定更愿意在飞网上付费观看，这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