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的啦,鱼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田润问道。谢鱼见问,一溜烟跑了过来,说:“姐,早晨有人把那个林七带过来了。”“嗯?哦。这是小事啊。你洗漱没有?”田润又问。谢鱼道:“太阳都晒屁股了。我当然洗漱了。”
“那你等我们一下啊。”田润道。然后田润自顾自地洗漱去了。彭惠先洗漱完毕,过来问:“喂,那个林七,是捆着的吧,放哪间房了?”谢鱼道:“捆着的,在前院的树阴下。”彭惠又问:“你杀过人没有?”
“杀人?”谢鱼惊道,“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没有杀过。难道你杀过?”彭惠道:“喂,你别忘了,你入伍了哎。军队嘛,就是要杀人的。”谢鱼道:“不、不、不,我不杀人。”彭惠道:“呆会儿我给田姐说,这个林七,就由你来杀。”谢鱼道:“哎,您可千万别……”这时,田润过来了。谢鱼就住口了。
田润是听见了她们的谈话的,不过却没有理会。只说:“走,看看弄什么吃的。”便把两人带到厨房那边。这三人里,说到做饭做菜,最熟练的还得数谢鱼。不一会儿,三人就得了主意,就开始做饭了。
由于煮饭的时间较长,一开始就是打米。等到饭煮熟了,菜也就差不多了。彭惠烧火,田润打米,谢鱼理菜。谢鱼看见田润打的米有点多,问道:“姐,打这么多米,是想把晚饭一块煮了吗?”田润应道:“不是。不是有个林七嘛。男人胃口大。所以多打点米。”
彭惠道:“这死囚可享受了,能吃到总督亲自做的饭。”田润道:“总督做的饭,一碗能顶两碗哪?吃饭之前杀不杀他?不杀就得给他吃。”彭惠道:“我不想杀。或许鱼儿想杀。”“不、不、不,我不杀,我不杀。”谢鱼立即道。
……
没有同时吃,而是田、彭、谢三人先吃。吃完之后,田润叫谢鱼去把林七带过来吃饭。谢鱼去了。彭惠问:“这个林七,田姐准备拿他怎么办?”田润说:“姐妹们都不在了。我准备晚饭后,让送东西的人把他带走。随便子扬他们怎么办。”
彭惠说:“他犯的那恶行,你不会给子扬先生说吧?”田润道:“不好说,只好不说。”彭惠道:“可便宜了这小子了。呆会儿,我们想个什么招整整他才是。”田润道:“算了。你跟鱼儿,就两个人。人一少,这心肠就硬不起来了。”
“谁说的?我的心肠要多硬有多硬。”彭惠道。田润道:“那行。”
不久,谢鱼把林七带过来了。田润道:“先捆上他的脚,然后再解开他的手,让他吃饭。”谢鱼照做了。
这个时候,田润和彭惠刚刚洗完了碗。彭惠把碗放好,走过来。忽然问道:“哎,呆会儿他吃完的碗,谁洗?”田润道:“鱼儿洗呗。”谢鱼道:“不,我不想帮他洗碗。让他自己洗。”田润道:“他被捆着,不方便的。”谢鱼道:“解开就是了。他如果敢要乱来,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林七插言道:“我洗、我洗。保证不乱来。”
田润道:“还是鱼儿洗。鱼儿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揍他两拳。”谢鱼恨恨地哼了一声。只得认命了。
林七吃饭,也不敢耽搁,几下就吃完了。谢鱼收碗去洗,彭惠过来,又把林七手绑上了。并按照田润示意,把林七绑在一根柱子之上。
接下来又干什么,田润没说。一直等谢鱼把碗洗完放好,田润才说:“下面有个活儿,看你们俩谁干得下来。”彭惠道:“我早说过,我一定行的。”田润道:“那好。你去,是往他的鼻子里面灌水。”“啊?”彭惠不由得呆了一下。
……
谢鱼帮彭惠解围说:“姐,那鼻子朝下,不太好灌呢。”田润道:“我那边有张大铁床。把他绑在铁床上,仰面朝天,就可以灌水了。”
彭惠说:“田姐,那太麻烦了吧?不如,我用马鞭抽他。”田润说:“马鞭抽,得有纱布。抽留血了,用纱布裹上。等到纱布跟肉长在一起了,再把纱布撕下来。又耗时又费东西,那办法就算了。”
彭惠呆了半晌,才叹道:“田姐这办法……”忽然掩住口鼻,“什么味?”转头闻了几下,“嘿,又是你。又被吓得尿裤子了。你作恶的胆子上哪儿去了?”
田润转身向外走,一边道:“把他提出来。”彭惠把林七从柱子解开。之后,林七的手足依然被绑着。彭惠才气不够,便与谢鱼一道,把林七提了出去。外面田润正往大池塘走。彭、谢便跟在了后面。
到了池塘边。田润道:“嘿,我忽然想起,似乎还得给他洗裤子。”谢鱼道:“帮他洗碗不够,还要帮他洗裤子。这回不会叫我洗了吧?”
田润道:“我原想的是,把他投入水塘,把尿味洗干净。但那样一来,很可能傍晚送东西的人过来的时候,他的衣裤还没干。那好像就不太好了吧。”谢鱼道:“没干就没干,没什么不好啊。”彭惠道:“我懂了。那就我来洗吧。鱼儿看紧了他,我要解他的绳子了。”“好呢。”谢鱼立即打起了精神,注意着林七的举动。
彭惠道:“老实点别动知道不?”林七说不出来话,就点了点头。彭惠不是很相信,扬手就抽了林七两个耳光。林七果然没动,仅仅是脑袋略有后仰。彭惠放心了,就解开了林七脚上的绳子。放好绳子之后,又来解林七的裤子。
林七的裤子,跟当初王当的裤子一个样儿。没有裤带,裤子自裆以上,及胸而止。穿好之后,往外翻滚,搓而一圈。搓到腰这儿,就紧了。要脱裤子,就得把那搓成的一圈,向上滚开。而上面的部分还绑着,因此彭惠弄了很久,才把林七的裤子脱了下来。
……
同样跟当初的王当一样,就一层裤子,里面没有内裤。彭惠虽然自称没有干过,但毕竟久经阵仗,因此没有丝毫慌乱。退下裤子之后,就拿去洗了。这边田润说:“鱼儿,让他走到水里面,把裆部洗一洗。”这个任务,对于谢鱼来说,就艰巨了一点。但彭惠不在,又不好推给田润做,谢鱼也就只限硬着头皮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