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时间的时候说过,蔡琰在190年春天到的平定,然后领军取了弘农郡。夏天,蔡琰到荆州,最后带着黄忠、徐庶、黄月英及一千多名来自江夏的俘虏兵去了上庸。战上庸之后,增兵至四千。随即秋收。秋收后再征兵三千,共七千。秋收之后,蔡琰没有立即发动新一轮战争。那七千士兵,分为野战军五千,和汉中、上庸治安军各一千。
191年春耕之后,蔡琰遣黄忠南征。两月之后,迫近合州。蔡琰收编沿途降兵准备往合州增兵,遇五万益州兵进攻,时间应该在应在191年6月。之后,蔡琰知献帝到了。便将手里的军队派往合州,自己返回汉中,时间是191年8月。
但是,在一百七十五章曾经又说过:“黄忠拔营……191年的三月初三,到达合州城下,掀开了战合州的篇章”,因此,只得把捋时间的时候说的“191年春耕之后,蔡琰遣黄忠南征”当中的“耕之后”去掉,改为“191年春,蔡琰遣黄忠南征。”这样改,也有一定的意义。通常古代的战争,都是在秋收之后、春耕之前打响的。那样做,想来主要应该是为了不损坏庄稼吧。
黄忠出征的初始兵力为五千,其中还包括了辎重兵。说起来,应该算是很少的。攻城的器械就只有普通的云梯。拿下了阆州、巴西、巴川三地,各编入一千降军;攻克蓬州运山城后,再编入两千降军;随后又在西充增兵一千,在广安大良城、德阳大获城各增兵两千。到进攻合州的时候,兵力已是一万五千人,而且还有了井栏。
黄忠和吕布就在那个井栏之上,射击了合州一字城墙上面的百名弓箭手,杀敌八十多人。只不过最终井栏被合州的弓箭手发火箭点燃。当日蔡军士兵死伤超过两千人。其中死亡六百多人,重伤六百多人,另外约八百人属于轻伤。其后,多数重伤士兵死亡,少数重伤士兵治愈。死亡人数算一千。
其后数月,黄忠、吕布、徐庶攻城不断。其中,最大的一次伤亡,发生在徐庶指挥的一次攻城战中。在那次,蔡军士兵创纪录地登上了合州城墙。可惜,合州城内有城,墙内还有墙,最后在损兵两千,杀敌近百之后,全线收兵。
其它时候的伤亡就要小得多了。并且,时间长了,黄忠、吕布、徐庶也打疲了。并不是每次攻城都出去了全部的人马,而是让士兵们轮番上阵了。因而战斗的规模,就压缩了不少。士兵的伤亡,常常在一两百人左右。不过累计一算,到8月是旬的现在,损失士兵人数也超过五千了。
……
益州东部江州各郡,都曾经闹过黄巾,因而常规守备的士兵相对较多。黄忠部迫降了四座郡城,三座县城。四座郡城是阆州、巴西、巴川和西充,三座县城是蓬州运山城、广安大良城和德阳大获城。四座郡城的原有士兵数量均为五千,三座县城则为三千。黄忠部当时对于四座县城均四吸纳了一千士兵,而对三座县城则各自吸观众了两千。四个一千,加三个两千,共吸纳士兵一万。故黄忠部初临合州的时候有兵一万五千。
合州受阻之后,蔡琰亲自收编沿途降兵,准备往合州增兵。其中,广安大良城、德阳大获城接近合州前线,城内的一千降兵不能再行抽调。准备抽调的,则是蓬州运山城和阆州、巴西、巴川、西充四郡城。五地共有士兵一万七千人,各留五百士兵维持秩序,准备增兵的数量为一万四千五百人。
因为五万益州兵进犯,蔡琰不得已,暂缓向合州增兵。聚集起来的一万四千五百人加上巴西留守的五百人,共一万五千人,在巴西进行了抵抗。整个抵抗过程分为两个战役,一是三官峰战役,一是巴西城外袭击战役。前一个战役虽然直接杀敌只有七千,但胜利的根本,就在前一个战役。
那是因为,蔡琰手底下全部都是降卒。降卒士气低迷,极易逃跑和哗变。因此,第一仗十分重要。只能胜,不能败。胜了,就振奋了士气,增强了凝聚力;败了,就人心思走,一盘散沙。
然而,仅仅是胜利还不够,还必须是轻松的胜利,绝不能是苦战而胜。只有意志坚定的士兵才有可能咬牙坚持。降卒是不可能苦战的。
最后,蔡琰成功地指挥了三官山战役,五千降卒,无一伤亡,无一身临险境,非常轻松地干掉了七千益州兵。
三官山战役的胜利,极大的鼓舞了蔡军的士兵,尤其是,还极大地调动了士兵的积极性。夏良和贾奎,这两个平时都上不了台面的人,在巴西城外袭击战役里登上了舞台,一上来,就把益州军剩下的辎重给烧了,造成了益州军的混乱。
就在那场混乱中,光城外三千袭击队杀敌的数目就超过了两万。随后,城内一万士兵再打开城门杀出,当场又杀了数千,追击再杀了几千。益州兵来时五万,去时不足一万。
当然,益州军队的最高统领张脩和张鲁,暂时下落不明。
战后,蔡琰收到了献帝到达汉中的消息。原来蔡琰曾经发信让黄月英赶赴巴西。黄月英亦因为献帝到达汉中的事情,估计蔡琰不会在巴西逗留,因此就没来,也只来了封信。于是,蔡琰就只身北上汉中了。
抵抗益州兵的那支蔡军则派到了合州。有多少人呢?战前一万五。还是死了几百人的。另外,不是还得留下五百维持秩序的士兵嘛。所以,派到合州的士兵人数为一万四千人。合州这边的蔡军,也就是五千先加一万,等于一万五千。然后战损了五千,余下一万。眼下又增兵一万四。最后数目为两万四千人。
……
蔡琰回汉中,时间是191年8月初。现在说合州这边,该是8月中旬了。这是因为,蔡琰的信使到合州,时间已是中旬。蔡琰的信使,与献帝派出的原来的两名御林军士兵,出发的时间相差两日。传旨的那两个人先到。蔡琰的信使由于有坐骑,所以尽管后到,却只晚了半个时辰。信使到时,传旨的那两个人还在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