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看着主上，脸上的笑意，带着一丝丝讽刺。
“你倒是会挑地方，找了这么个破道观。”
他站在那，就好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身上的气势磅礴，威压四方！
“随你怎么叫我，”
主上坐在那，缓缓抬起头，“我答应你的事情，现在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他盯着黑山，伸手缓缓摘下了面具。
“二十年了，该把她还给我了吧。”
他显得有些虚弱，说几句话，脸上都毫无血色，呼吸微微有些喘。
主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打开，拿出六页拳谱晃了晃，又小心翼翼放了回去，抬头盯着黑山。
他在等黑山的答案。
黑山看得出来，主上在强行打起精神。
看到这里，他反而更得意了。
“我身为戒律长老，破坏世家规矩之人，自然不能轻饶！”
“我罚她面壁思过至今，没直接把她交给家主，已经是给你机会了，你可别不知道好歹啊。”
主上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
“忘了告诉你了，她死了。”
黑山轻描淡写道。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主上的表情，看着主上眸子里的期待，渐渐变得诧异，变得惊诧，旋即是难以置信，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很意外么？二十年了！二十年了！你以为她能等你等二十年么？”
黑山笑得十分疯狂，看着主上逐渐狰狞的脸，放肆大笑，“我告诉你，在你为我卖命第二年，她就死了！”
“忤逆族规，与你这等凡俗俗子相爱，她对得起方家么？她是败坏方家的名声！”
黑山大吼，“我不把她交出去，已经是在帮她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