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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可惜没能逗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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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灯灭了,开门的瞬间,里面的人反应倒是挺快,瞬间的功夫扭身往回跑。
  
  盛骁没有穷追,只镇定自若的开了灯,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东西没有动过的痕迹,地板上连一个脚印子都没有,看来这人的行动是小心翼翼不想被人发现的。
  
  若是小偷,倒是明目张胆了一些。
  
  他脱了外套,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拿起了鞋柜边上放着的棍子。袁鹿之前是独居,女孩子一个人住还是要有些防范,她在鞋柜里放着棒球棍,在枕头下面藏了防狼器。
  
  住进来那会就买了的,不过这边的治安比她想象中好很多,一直很安稳,直到遇见江韧,她这屋子到像是四处开了门,他出入的很自由。
  
  盛骁走到房门口,里面没有动静,安静的落针可闻。
  
  下一秒,盛骁一脚踹开了门。
  
  对方伸手估计不错,房内除了敞开着的窗户,没有留下任何有人存在的迹象,他打开灯,走到窗户边上,往下看了看,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想了一下,还是报了警。
  
  这个片区的巡捕来了两个,盛骁要求调下监控,而后跟着他们去了一趟巡捕局,看了近段日子以来老洋房周边的录像。
  
  摄像头是有盲区的,而显然这个闯进袁鹿家的人很清楚这边的摄像头,所以录像内,除了袁鹿还有余诺,似乎没有别人。
  
  他反倒看了一处小情侣的日常。
  
  盛骁在巡捕局备了案,让巡捕务必要把这个擅闯民宅的人揪出来,想来这人还会再来。
  
  盛骁再次回到袁鹿家里,仔细扫了一圈,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家里的东西一点都没乱,所以可以肯定,来的不是小偷,一定是另有所图。
  
  他没在屋内多逗留,拎着外套就出去,回到自己车上。
  
  ……
  
  余诺这几个朋友跟他关系很好,大家都带了女朋友,所以吃饭的氛围还挺好的。
  
  这种场合,袁鹿很自觉地做一个很合格,很给面的女朋友。吃饭的时候,她会个余诺夹菜,并让他少喝一点酒,表现出关心。
  
  小小举动都透露着两人感情甜蜜。
  
  袁鹿凑到余诺耳边,小声说:“我去个厕所。”
  
  “好。”
  
  袁鹿起身出去,卫生间在走廊尽头,距离他们包间有点远。
  
  这顿饭是跟余诺一块合伙开诊所的朋友请得客,说是诊所收益可观,请大家吃一顿,还专门择了个五星级酒店。
  
  袁鹿拐过弯,看到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男厕门口,手里夹着烟,正在打电话。他转过身的瞬间,正好也看到了她。
  
  袁鹿微的蹙了下眉,想着是要过去,还是立刻转身就走。
  
  只有犹豫了一秒,江韧已经挂了电话,“真巧。”
  
  袁鹿转身要走,他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跑什么?”
  
  袁鹿几乎是瞬间就躲开他的手,扭头狠狠瞪他,“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动手动脚。”
  
  江韧收回手,插进口袋,“跟谁一块吃饭?”
  
  “我的事儿就不劳烦江总你过问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是跟谁会来吃饭的比较好。”
  
  “我是来应酬,前阵子研发出来的新型材料得到了认可,所以……”
  
  “哦,恭喜你,不过我不感兴趣,你不必跟我说那么多。”
  
  江韧笑着点头,“是,碍于你男朋友,你肯定没想过要做我的生意。”
  
  袁鹿轻笑一声,不想跟他废话,转身就要走。
  
  “他看见没?”
  
  袁鹿用力咬了下唇。
  
  “这几天都没办法跟他亲密接触了吧?”
  
  袁鹿走了几步,倏地停住,到了今时今日,她为什么要忍着受他的气?他们之间,到底谁更应该感到慌张?
  
  她眉梢微的一挑,转身回到他跟前,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猛地扬手,江韧自然能够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手,但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扇他耳光,下一秒,在江韧要说话之际,她再次伸手,得亏了她昨天没来及剪指甲,指甲划过他的脖子,没出血,但留下的痕迹足够引人遐想。
  
  她笑容妖冶,眼里藏着狡黠,“好好想想怎么跟景菲解释,被富婆包养,好像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呢。祝你今晚顺利过关咯。”
  
  她说完,用力的抽出手,脸上没有丝毫遮掩的嫌恶。
  
  转身的瞬间,她看到拐角后快速闪开的身影,她快过去,就看到一个快速飞奔而去的身影,这么慌张的逃跑,估计是她包间出来,跟着来上厕所的。
  
  她一颗心沉了沉,却也不怎么慌张。
  
  她有点不想回去了,觉得挺累。
  
  在她略微慌神之际,她倏地被拦腰抱起,双脚腾空,她一惊,开始挣扎,紧跟着整个人被摁在了墙上,江韧低头靠过来,袁鹿动作极快,抬起膝盖,照着他的要害踢过去。
  
  却被他及时用手钳制住,他手掌大,力气大,膝盖被他掐住,动弹不得。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江韧嘴角一扬,“这里要是坏了,你就得负责到底。”
  
  “你信不信我告诉景菲?”
  
  “告诉她,对你没有好处。”
  
  “也许对我没好处,但对你更没有。”
  
  “那到时候咱们做一对苦命鸳鸯也不错吧。”
  
  袁鹿冲着他的脸呸了一声,“谁他妈要跟你做鸳鸯。”
  
  江韧一下顶开她的腿,袁鹿眉头紧拧,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袁鹿了,不会由着你随便欺负。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一定要你比你死了爸爸还惨!”
  
  提到江一海,他眼神暗了暗,眸色沉沉,默了好一会,缓慢抬眼,那双眼如一潭死水,“知道我过的惨,你很开心吧?你要不要再知道更具体的细节?嗯?”
  
  “我愿意撕开伤疤,来让你更开心一点。要听么?”
  
  他的气息混着酒气,并不好闻,他脸上的笑令人不适,袁鹿挣了一下。
  
  江韧捏着她的下巴,嘴唇在她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而后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爸在跳楼之前,把所有的财产全部亲自转给了养在外面的女人,哪怕一分钱都没有留给,他只给我留了一屁股债,和一张写着对不起三个字的白纸。”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把他的尸体扔在殡仪馆没管,他竟然还指着我给他收尸,多可笑?”他侧头看着她的侧脸,说:“那时候我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一份都没有,那些来讨债的,把厂子砸,厂里的器材也都给他们搬空了,就这样还每天都逼着我,想把我逼死。这些人还算好的,最狠的是高利贷那帮人。”
  
  “最后差点剁我的手。你说你那么恨我,你怎么不在那个时候回来踩我一脚?嗯?我一定没有还手的余地,说不定还是抱着你的腿,苦苦哀求于你。”
  
  袁鹿目视着前方,并没有看他一眼,他的那些痛苦都是别人给她的,与她何干,而她的痛苦全是拜他所赐。他活的像狗一样的日子里,她就一定好过么?
  
  买什么惨。
  
  她冷笑,“听着好像是挺惨的,谁让他是你爸,他生你养你,让你过了那么多年衣食无忧的日子。现在替他吃点苦,有什么可冤的。”
  
  “好有道理。”江韧压迫她看向自己,袁鹿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眶,想来回忆当时,他应该是很痛苦的,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抹开她的口红,眼睛盯着她饱满的唇,说:“可惜没能逗你开心,这才是遗憾的事儿呢。”
  
  他这会气压很低,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后,便松开了手,转身从口袋里掏出烟,燃了一根,冲着她摆摆手,说:“走吧。”
  
  袁鹿去了另一外一个厕所,上完后回到包间,气氛依然很热闹。
  
  她扫了一圈后,很快就捕捉到了那位穿着米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只看了她一眼,就一直低头吃菜,与人聊天。袁鹿自然不会相信这人能够什么都不说,如此劲爆的信息,换做是她自己,也憋不住的。
  
  后半场,她依然自若的跟这些人聊天吃菜喝酒。
  
  结束后,她跟着余诺回家,回他那边。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代驾开着车,两人坐在后座,虽然拉着手,却没有往常那般的甜蜜,似乎各自想着心事。
  
  到了家里,余诺拿了衣服要去洗澡,袁鹿站在边上,说:“先聊一下吧。”
  
  他没看她,“洗完再聊。”
  
  “也行。”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停了下来,这会袁鹿已经自顾去了厨房,下一秒,他丢了手里的衣服,几步走过去,在她进厨房的那一瞬,一把将她拉过来,摁在墙上,低头就啃。
  
  不停的咬她的唇,似是克制着将要爆发的情绪,袁鹿没有挣扎,只是不舒服的被迫承受,由着他发泄。
  
  在她发出哼哼声的时候,余诺才停下来,她的唇上染了血。
  
  袁鹿闭着眼,隐藏她的痛苦。
  
  他微微喘着气,说:“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袁鹿眉头慢慢舒展,好一会慢慢睁开眼睛,抬眸看向他,目光澄澈,坦坦荡荡,“你看到了?”
  
  “看到了。”
  
  “怎么没出来?”
  
  他心里发紧发涩,为什么不出去,可能是有点怕,他甚至原本不想说出来,就当做没有发生。
  
  他笑了下,手指碰了碰她红肿的唇,说:“可能是怕失去。”
  
  “你不会失去我。”袁鹿极笃定的说。
  
  “只要你对我好,对我真心真意,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我,不管任何流言蜚语,只认定我相信我,我们就会有结果。”袁鹿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不相信我,然后这件事就会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你的心里,可我也明白,纸包不住火,如果是被你自己发现,你更不会相信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诚心诚意的对他说:“我的过去不堪回首,他是我最恨的人,你可能会说有爱才会恨,但我觉得我只是纯粹的恨。我相信任何一个经历过我这种遭遇的人,我不知道会恨多久,但现在就是恨。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释怀,但不是现在。你是医生,你也研究过心理学,你应该能看得出来,我心理有问题。我以前得过很严重的抑郁症,严重到时时刻刻都想自杀,顾不得别人,遗书都写过好多好多回。”
  
  “我妈哭着求我都没有用,因为我觉得真的很痛苦,活着就是痛苦。她求我,我求她,我求她体谅我,让我解脱。”她的眼睛很亮,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也没有要哭的样子,似乎已经可以直接面对那段日子,她可以面对,但不代表可以不恨,就是因为直接面对,才更加憎恨。
  
  袁鹿:“那会我跟他的事儿其实闹得挺大,网上应该热闹了好一阵,你都没有关注到么?”
  
  余诺摇头
  
  六年前,他刚上医科,每天课业繁忙,抽不出空去顾那些八卦,再者六年过去,他哪里还会记得。
  
  看客不会记太久,过不了一年就忘记了,不过网络有记忆,袁鹿说:“现在应该还能看到那篇微博,你要看么?看完可能会更加清楚一些。”
  
  她说着去摸手机,余诺握住她的手,“我不问,就是不想去揭你伤疤。你说什么我都信。”
  
  袁鹿:“跟我在一起,其实挺委屈你的,你需要忍受东西很多,比如说我的障碍,我的心理问题,我的情绪。但我保证,我跟你在一起,是考虑过的,是准备朝着结婚的方向发展的,并不是玩玩而已。我在努力的让自己的思想不要过于极端,也在尝试着去相信男人,相信你。”她朝着他笑了笑,说:“我觉得我还是有进步的。余诺,我是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
  
  这么多话,唯有这句是重点。
  
  余诺没有说话,只是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袁鹿说;“谢谢你刚才没有冲出来,而是让我自己解决。也谢谢你能相信我。”
  
  余诺并不敢告诉她,其实他心里是有怀疑的,这种怀疑就像发面馒头一样,不断的涨大。
  
  爱情,有时候会让人变的美好,有时候也会让人变得小气又计较。
  
  ……
  
  江韧到家已经是深夜,颜嫚的停车位与他相邻,他下车,正好发现颜嫚还坐在车里。
  
  车窗开了一条缝隙,她就坐在里面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韧敲了敲车窗,她并没有立刻回神,他又敲了两下,并叫了她的名字。颜嫚才猛然回过神来,转过头看向他,隔着车窗,江韧并没有看到她掉下来的眼泪。
  
  颜嫚吸口气,迅速调整好情绪,推门下车,脚踩在地上,一下子站不起来,腿软,也不舒服。她顿了好一会,才咬着牙从车上下来。
  
  江韧站在车头前看着她,“你怎么了?”
  
  她摇头,“例假来了,身体有点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哦,干嘛坐在车里不上去?”
  
  “在想事儿,想出神了。”她垂着眼帘,整了整衣服,慢慢的走到他身边,“今天怎么没去找景菲。”
  
  正说着,他看到他脖子上三条红红的抓痕,虽然没破皮,但也足够明显了。她眉头一紧,没来由的生气,“这是哪儿来的?”
  
  江韧见她脸色惨白的,念着她这会是生理期,情绪不稳定,态度还算温和道:“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家里去,洗个澡睡觉。你今天没加班,也没跟着去应酬,怎么还搞到这么晚。”
  
  “你是不是又去找袁鹿了?”
  
  颜嫚似是揪着不放了,她恼火的用力捶在引擎盖上,“你为什么非要去找她?江韧!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除了有一张脸之外,有什么值得你去接近?”
  
  江韧默了一会,突然神色认真的说:“我从没忘记过她,她好像一直就长在我的心上。”
  
  “你只是被她迷惑!她是在报复你!”
  
  “不是。”江韧不打算再说下去,扯着她的手臂,往前走,“别废话了,回家吧。”
  
  走了两步,颜嫚便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颜嫚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身子微颤,江韧觉出她似乎有点问题,蹲下身,“到底怎么了?”
  
  颜嫚抬起头,眼里含着眼泪,“江韧,可不可以听我一次,好好的跟景菲在一起,不要去惹袁鹿了。你惹了袁鹿,只会有一大堆的麻烦找上门,当初的教训你还吃不够么?她长得不那么漂亮,喜欢她,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她背后的靠山一个比一个强,你会死在她手里的。就像你爸爸一样。”
  
  “你要像你爸爸一样么?嗯?”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你现在还只是男朋友,你要让景家接受你,成为景家对外公开的未来女婿。景菲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要觉得她好糊弄,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江韧,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要半途而废,你要成为人上人的。”
  
  她眼里是满满的期望,“拿下景家,拿下它!我会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江韧看着她良久,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颜嫚眼神恍惚了一下,很快别开了视线,垂了眼帘,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说:“回家吧,好累。”
  
  “你不会是从景崇那边过来的吧?”
  
  她身子一僵,用力咬了下唇。
  
  不等她回答,江韧便冷冷的说:“我知道了,先回家吧。”
  
  他扶着她进了电梯,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气氛过于沉重。
  
  到她那一层,江韧替她开门,她自己扶着墙进去,江韧站在外面看着她坐下,说:“放心,我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颜嫚的眼泪掉下来,转头看向他笑了笑,“嗯。”
  
  ……
  
  这一晚,袁鹿睡的还不错。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起来,准备给余诺做一顿早餐,亲自做,虽然她厨艺不行,但是煎个荷包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显然,对于她这种常年不下厨的人,荷包蛋也真是的很难的事儿。
  
  就算她仔细看了视频,真的动起手来,还是有点难度。
  
  在她要打第四个鸡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的横插进来,“你要是这么怕被油溅到,就是把所有鸡蛋用打了,你也烤不出来。”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
  
  袁鹿转头,一个端庄娴雅的女人站在厨房门口,头发简单的扎着,看起来很年轻,跟余诺有几分相似,脸上化着淡妆,瞧着是个挺干练的女人。
  
  她举着锅铲,心里尖叫,面上却还是冷静的,只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进来,拿过她手里的锅铲,说;“去叫余诺起床,你也去洗漱吧,早餐我来做。”